“姐姐,我真搞不懂你怎么想的,萧大哥这么好的男人,别说打着灯笼找不到,就算你举着太阳也找不到啊!你怎么能拒绝他,你怎么忍心拒绝他……”浣泠越说越激动,气得在她的房间里转圈,小手不停拍着憋闷的胸口。
涣沙端起一杯凉茶,押了一口,还是没有压住嗓子里的刺痒,咳嗽了起来。
连日来,浣沙开始卧c黄不起,毫无血色的唇,毫无生气的脸,只一双漆黑的眸子柔柔若水,黑色的长发披散着下来,简单的挽了一个流云髻,不簪任何发饰,只斜斜的依靠在鹅羽软垫上,任谁看了,都是一副病美人的模样,惹得人不禁怜爱起来。
浣泠急忙跑来给她拍背。“你看看,还说自己不伤心,不伤心怎么病成这样了,喝了这么多天的药,也不见好。”
见涣沙还是不说话,她又急了,“不行,我去找萧大哥,我要让他看看你现在的样子。”
“别去,”涣沙急忙拉住她,“你让他看见我现在的样子,他又怎么能甘心?”
“我真搞不懂你,你何苦这么折磨自己呢?”
见浣泠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,才肯罢休,她长长缓了口气,道:“因为我害怕,我怕那个人会出现……虽然我现在不记得他,可万一有一天我想起来了,或者他来找我,我该如何面对萧潜?面对那个人?”
提起“那个人”,浣泠顿时愣了,后面的话梗在喉咙里。
她握住浣泠的手,像是握住最后的希望。“浣泠,你知道他是谁,是不是?”
“不,不,我不知道。”浣泠用力摇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