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手中的竹笛颓然从手中掉落在地,沿着地板,滚落到院中的地上,停在了梨树下:“他不是去西北了?”
毒发?
他走之前那天还好好的,怎么会毒发?
琉香吸了吸气:“根本就没有去西北,他骗了你,他回燕城之后萧天痕和二皇子都早出晚归不知在忙什么,后来才知道他在到处找大夫,昨天……昨天二小姐说,是四皇子毒发了安置在燕城的别苑,就他们兄弟两知道,我怕……”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,又要这么残忍的让他们生死离别,上天为何要这么残忍。
话还未说完,本在面前的人已经急急奔出了院门。
他竟然又骗她,这么大的事他竟然不让他知道,混蛋!
刚一出门,玄成便迎面而来:“王妃……”一看从后面跟出来的琉香,心头一沉。凤浅歌淡淡望了她一眼,疾步如飞朝镇上赶去,寻了马匹未作片刻停留便朝燕城赶去。
琉香远远望着绝尘的人影由叹息,她连自己身上的毒都解不了,又怎么救得了他?
通往燕城的官道之上,一袭素衣的女子纵马如飞,次日清晨打马入城。
天色朦胧,九章亲王府,萧天痕睡得正沉,突然有人一脚踹了房门,他还未反应便被人从床上揪着衣领提起:“你把他藏哪了?”
萧天痕睡得迷迷糊糊地睁了睁眼,以为做梦,闭上眼又睡,这两天四处帮人,好不容易太睡个好觉,还做这个怪梦,要是让凤浅歌真的回来了,四哥非杀了他们几个。
“萧天痕!”凤浅歌气急,拿起桌边的茶壶便朝他脸上淋去。
冰凉的水淋在身上,萧天痕立即醒转,抹了一把脸上的水,望着站在床边人发呆: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