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飏与祝雨行等三人吩咐了事情,玄成便送三人离去,见人都走了,萧天痕也很识趣地离开了,想他们自大婚之事后一直误会重重,如今难得重逢,想必好多话要说的,但这毕竟是在元州城,一出门萧天痕便让玄成吩咐人四下守着。

凤浅歌郁闷地耷拉着脑袋,祝雨行那三个平时她也没得罪他们吧,临阵倒戈,卖主求荣,亏他们做的出来,让她颜面何存。

萧飏瞥了眼坐在一旁闷着不说话的女人,薄唇勾起微妙的弧度,起手斟了杯茶递到她面前:“还生气?”

凤浅歌接过杯子,恨恨地一口饮尽,起身:“我回房了。”

还没走出一步,便被人拉住:“你还去哪里?”

“天不早了,我回房睡觉。”凤浅歌打着哈欠,游了一晚上湖她早就累了。

萧飏拉着她转过前厅到内室,不说分说把人推上床,拿被子一盖道:“睡吧!”

故凤浅歌哭笑不得:“我没脱鞋。”

他难堪地皱了皱眉,一掀被子帮她把鞋脱了再将被子掖好:“你先睡,我去疾风堂交待些事情。”鬼域这一年来情形如何他并不知晓,自然要去尽快了解。

“嗯。”凤浅歌疲累地阖上眼帘,淡淡地应了声。宴会上饮了些酒头有些微疼,又在城里转了那么久,这会一沾床就困得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