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。”
司命轻轻笑了:“我帮你可好?”
“逆天改命必不得轻饶,司命,为了长渊犯此大罪,不值。”
“长渊,你并不该无故受此责罚,所谓天命,又有谁见真的见过呢?我任司命星君一职,最不信的莫过于命运。挚友,若说为上古预言而受此囚禁,这几万年,足矣。”
长渊沉默,继而长叹:“司命,逆了天命,那人又怎么会饶得了你……”
司命冷笑:“干他何事,左右不过是改改批错了的上古语言。若是如此上天还要降罚……既然这天地不仁,我便是逆了又何妨。”
天地不仁,我便是逆了……又何妨。
此一言像是一句魔咒,在尔笙的脑海里扎了根,一直盘旋不去,直至翌日她神智恍惚的醒来,脑袋炸裂一样难受。她迷迷糊糊的打了水洗漱完了便坐在院里的石桌旁发呆。
适时,沈醉自霁灵的房间里出来,青了一张脸,见尔笙一脸迷茫的傻坐着,皱眉问:“你昨夜莫不是趴在门前听了一夜的墙角?”
“天地不仁……”尔笙喃喃自语了几句,才望着沈醉,恍然回过神来,有些困惑的问,“师父,你说真的会有前世今生这一说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