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,也没人告诉你陆老前辈一直被陆穷衣软禁在卧室里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?你再说一遍!”
“唉!难怪你斗不过陆穷衣,你在夜枭这么久还是不了解江湖。你就从来没想过你母亲为什么要违背自己的心意,委身嫁给师傅。”
“我知道她是为了陆家。”
“当年,陆林峰武功平平,为人狂傲自负,阴险毒辣,他搞得陆家声誉大不如从前,江湖上对陆家成见颇深。你母亲为了重振陆家,才不得不接受安排,嫁给江湖上受人敬重的武当大弟子魏苍然,因为除了他没有人能守住陆家天下第一庄的地位。陆林峰是长子,自然不会愿意乐意见到整个陆家落入外姓人之手……所以他对这门亲事百般挑拨,后来见你母亲不惜一切代价决意要嫁,便在成亲前夜下了毒手。”
萧朗顿了顿,小心地观察了一下宇文楚天的神色,又道:“师傅查出真相后去陆家质问陆林峰,陆老前辈一时怒气攻心一掌劈下去……他没想到陆林峰那几日因练功心脉受损,一掌便毙命了,也没想到年幼的陆穷衣清楚地看到这一幕,更加没想到的是他早已中了慢性的奇毒。”
宇文楚天扶着案子,他掩住口,剧烈地咳了两声,刚缓了口气,放下手,一口鲜血从口中吐出,正渐在那刑部的卷宗上……
“啊!”我慌忙上前扶住他,颤抖着用衣袖帮他擦着嘴边的血:“怎么会这样?”
“没事,没事。”他按着胸口,痛苦的咬紧牙关,可喘息一下,又是一大口鲜血溅在我身上。
“你的伤还没痊愈?”萧朗问。
“今日蒙萧尚书不吝赐教,怕是痊愈无望了。”
“都是些旧事,你又何必如此介怀。你还年轻,以后的路长着呢。”
“你放心!我就是死,也会把答应你的事做完。”他按着胸口走到门口,又想起什么,止住脚步问道:“我有一个问题,希望萧尚书能解答。”
“请讲!”
“那日与孟漫在密室私语的人,是他,还是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