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未反驳过,如同木偶般躺在c黄上让他们诊治……
心里想的只有一件事,他会不会来?
一年未见,他过的可好,脸上是不是又见阴郁,眉宇间是不是更多沧桑。
后来娘来看过我,因为有萧朗在,我不便多说,只安慰她说没有什么大碍,是萧朗做事太过谨慎。
十日后的一个子夜,初春的暖风扶起幔帐,点点星辰在碧纱窗外闪烁。
难得一见好天气,多日未眠的我刚陷入半梦半醒的混沌状态,额头忽然被一阵特殊的冰冷覆盖。
我猛然抓住额头上的手,拼命地握紧,就怕一松手一切都会消失。
没有烛火,月光也刚巧被遮,所以尽管我努力地睁大眼睛,还是只能依稀看见有个人坐在我的c黄边,黑色的衣服与黑暗融为一体。
但,这就已经足够。
他在我身边,什么都不必说,我就已经感觉到幸福。
梦里无数次与他见面,都是遥遥相望,无语凝泪。
这一次,他总算开口说话了。
“你的身体……没事吧。”他的声音竟有些哽咽,可见我在他心里还是很重要的。
我更加开心,小心地将他的手放在唇边,用我的呼吸给他点温暖。
刚要开口,突然想起萧朗的话,忙推开他的手,冷冷道:“你走,我不想看见你,你走!”
“你还不能原谅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