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再没有声音,我不想打扰他们,悄悄退回房间。
沏上一杯茶,缪缪茶雾中,我又想起多年前的冬天,我缩在他怀里看日落,不小心摸到他的肋骨,他惊叫着躲开,表情特别可爱。
我又伸手去抓他腋下,他笑得浑身发颤,慌乱地躲闪。
“原来你怕痒?”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他怕痒,兴奋地扑到他身上,把他压在雪地里。
我的手指不停在他腋下,软肋处游走,他拼命求饶,笑声在满山谷回荡。
那天,我们浑身都是雪,但丝毫不觉得冷。
现在,就是坐在这温暖的房间,还是觉得寒气逼人。
……
我还沉浸在回忆里,突然听见一阵敲门声。
打开门,我以为自己眼花。“哥?”
“嗯。”
我还没说请进,他已经进门,坐在桌边喝了一口我杯里的茶,陈述的口气道:“你刚才听到了。”
“你发现了?”
“你忘了我做什么的,如果连你这种没有武功的人我都察觉不到,还能活到今天吗?”
“哦……”我坐在他身边,再倒上一杯茶。
“太久没和你说话了,今天晚上,你能好好陪我聊聊吗?”
“哦……”我清清干涩的喉咙,极力让自己狂跳的心平息一点:“哥……你和雪洛姐姐……没什么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