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败的院子里杂草横生,好似无人居住一般。
天色已暗,屋里并未掌灯,黑洞洞的。
烟翠走进屋里,高声道:“长公主在此,屋里可有人!”
其实,凭眉才人的武艺高强,我來此,恐怕她早已听到,只是不愿出來而已。
我只在屋外静静等着。
看守冷宫的太监气坏了,几步踏进屋里,对着屋里一个角落吼了起來:“瞎眼了还是耳聋了,还以为自己是皇上跟前的金枝玉叶啊!啊!,呸,赶紧地滚起來,长公主屈尊來看你,难不成还让长公主在外面候着你!”
屋里终于有了声音,冷冷地:“你骂谁!”
“洒家骂你是瞧得起你,!”
话音未落,只听“啪”地一声,一记清脆的耳光过后,伴着杀猪般的嚎叫那太监连滚带爬地跑了出來。
出得门外,一手捂住脸还一边张口欲骂。
我瞥了一下烟翠。
烟翠会意,上前又赏了太监一个大嘴巴子,厉声道:“大胆奴才,长公主在此,竟口出狂言,眼里还有主子沒有!”
那太监挨了打,听到烟翠的话,顿时汗出如浆,跪地磕头后,躬身退出,临走识趣地将门带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