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连御舜看着她,“你知道他们去了哪里?”
赫连御舜瞳仁微微缩了缩,抬手捏起她尖细的下巴,“这么说,夜崖迹当初来匈奴的目的,真的只是因为你一个?”
面尚化和荷面和。还是——他早就看出了南华和师兄的心意?
这句话说完后她都觉得没有说服力,要说师兄外出办事还能说得过去,他来去自由,宫中向来不限制他的行为,但南华公主不同,她怎么可能随意出宫呢?
这样想着,他暗自低叹,“凌裳你要相信,我是希望他们两人获得幸福,如果离宫是唯一的选择,我很乐意成全他们。”
难道是
刑房。
主事台后,虎漠正襟危坐,盯着蹲在墙角边的青袖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,最后青袖都困得睁不开眼睛了。
“喂,你要罚就赶紧罚吧,这么盯着我干什么?怪吓人的。”按捺不住说了句,说完还觉得自己挺豪气万丈的。
卷七272二十五大板
刚进刑房的时候,青袖还着实被左右挂满的刑具吓得冷汗之出,又碰巧隔壁正在审问一名犯人,不知是犯了何罪,锋利的刑钩直接钩住犯人的锁骨,身上皮开ròu绽,早已经奄奄一息。
她差点吐了。
强忍着眼泪蜷缩在墙角边,不敢看也不敢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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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是,坞佳和华阳公主都是主子嘛,我是个下人,活该受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