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你什么意思?”青袖气得眉毛都快要着火了。
“喂,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别扭?你是有毛病还是怎么的?多说几句能死吗?你是个男人,别像个娘们似的扭扭捏捏行吗?跟你这样的人同坐一辆马车可真烦人。”
“当然。”
“说话呀,看傻了?说我像不像女人嘛。”她故意拉长了声调,却被自己这般恶心巴拉的声音也弄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“那我这样呢?像不像女人?”她放柔软了声音,唇边的笑容绽放得如此明亮,尤其是那双闪烁着柔情的双眼,像是天籁间最璀璨的星子。
他没有开口,只是眉梢的疑惑更重了些,似乎在等着她说下去。
他的心思青袖猜不透,只觉得他在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,那眼神虽然看不出什么情感来,但这样被他看着也足够瘆人了,视线别开,又悄悄落在了他身旁的那把宽刀上,全身的鸡皮疙瘩不由得全都起来了,她虽然也会些拳脚功夫,但都属于绣花枕头、三脚猫,这把刀可是杀气腾腾,还不定杀了多少人,之所以那么刺眼,想必是天长日久被血水被磨亮的。
可以说,这几年他一直跟着赫连御舜,脾气秉性都被潜移默化影响得差不多,尤其是对女人这方面,不会主动招惹,也不会对女人想得太多,但唯独不同的是,虎漠没有学会赫连御舜擅于揣摩女人心的本事,所以,对于虎漠来说,他根本就不了解女人。
唇畔不自觉地勾了勾,却也没有理会她,正准备重新闭上双眼,却又听到青袖急声说了句,“喂,你——”
她并不知道,自己觉得恶心的嗓音听在男人耳朵里却是不一样的,虎漠只觉得她的嗓音甜甜的,儒软轻柔,像是一注泉水流淌入心。
强攻不行,只能迂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