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撒谎!可恶的奴才!”于单一听顿时大惊,看向军臣单于,“父王,儿臣根本没这么做——”
“你给我闭嘴!事实究竟是怎样我自然会问!”军臣单于愤怒地朝着于单喝了句。
“刚刚我要打开瓶子,你神情慌张,但是不是因为知道这里是剧毒吗?”军臣单于冷喝道。
“单于——”
“单儿,不要再说了。”阙氏低声说了句。
“回、回单于的话,毒药小的不清楚,不过小的曾经听二王子和右谷蠡王说过,这药是、是他们从一族神秘人手里拿到的,现在匈奴人早就没了,而且、而且这药还是”他咽了下口水,紧张极了。
“回王上的话,末将带着手下搜查书房时,发现王府中的管家神色有异,便起了疑心,经过搜查后才发现原来书房之中藏有暗室的机关。”侍卫头领回答道。
“我,我——”于单急的语无伦次,“父王,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样——”
“明查?你还叫我如何明查?现在证据就摆在这里,你们不但私吞了给宫中进贡的宝物,还将兵书藏于此,这是什么?”军臣单于将手中的瓶子扬了扬,愤怒道:“这是麻藤!是足可以让我在一瞬间丧命的麻藤!这些还不够吗?还要如何明查?”
“父王——”
“父王息怒,此事的确要查清楚才行。”赫连御舜看足了这一幕后,终于上前,低声道:“二王子毕竟是我的手足,我也不忍见他受到半点不甘和委屈。”
“父王无需动怒。”赫连御舜将眼底的讥讽暗自掩去,言行之间从容大度,看向了侍卫头领,沉声问了句,“暗室是如何发现的?”
“父王,不、我没有想要毒害你啊,父王——”于单大惊失色,连忙上前解释道,“这是有人陷害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