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朝着相反的方向缩了缩,那抹原本就无害的笑落在他的唇畔怎么看怎么别扭。
“你早晚都是本王的人,这么忸怩做什么?”他干脆直接斜躺在c黄榻之上,看着她如刺猬般的样子忍不住笑容扩得更大。
禽兽之人无非如此,明明是一件很可耻的事情,他非得能够做到道貌岸然。这张c黄榻原本很大,多他这么一个人出来反而显得拥挤非常,就连空气似乎也变得稀薄。
“你走开!”她加重了语气,面色极为严肃。
论拳脚功夫她绝对是不及他的,那次在汉宫桃树之下她便知晓此人内功深不可测,否则怎么可能在战场上所向披靡?所以不宜硬碰硬,只能见机行事。
赫连御舜这次似乎真的有点失去了耐性,大手一伸一把就将她扯了过来,像是老鹰抓小鸡似的不费吹灰之力,高大身躯压了下来,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因挣扎而涨红的小脸。
“风寒没好还有力气挣扎?早知道就让你再多昏睡几天。”他低头,大手将她两只小手固定在头顶上,笑中的柔和似真似假,“还是听话的样子令本王倾心,女人太喜欢剑拔弩张可不是好习惯。相比此刻,本王还是喜欢你前几日的模样。”
楚凌裳一听,心中陡然腾起一丝不妙,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你这种反应可以理解成‘翻脸不认人’吗?”赫连御舜眉心舒展,温润的笑意竟一直蔓延至眸底,伸出食指用指关节轻轻摩挲着她的嫩脸,语气更显暧昧——
“这几日你可是在本王怀里睡得极为安稳呢。”
楚凌裳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噎死,手指微微抖颤了一下,一下子想到了刚刚见到他的时候想到的问题,没错,在他从身后将她搂住的瞬间,她真的感觉极为熟悉,与昏睡时候所感受到的气息一模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