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慢慢走着。
玉自寒此次赶来,实与军纪相违,所以甚是隐秘。她们出来相见便也没有乘轿坐车,好在树林离烈火山庄的后院很近,说话间,便也就到了。
沿庄中蜿蜒小路而来。
小路边是湖。
湖中的雾气愈发浓重。
月亮似乎被遮掩住了。
夜色漆黑起来。
黄琮边走边搓着手,呵气道:“太冷了,简直要把人的手都冻掉了!”
如歌将暖手抄塞给她。
“那怎么可以,你还在生病呢!”
如歌把斗篷裹得紧些:“我比你穿的厚,不冷。”
黄琮连声称谢,把手伸进暖和和的狐皮手抄里,吸吸冻红的鼻子,道:“这么冷,除了咱们,庄子里怕是没有人走动了……”
如歌的目光突然向左前方望去。
脚步停下。
喃声道:“不一定。”
夜色中的湖,雾气升腾。
茫茫的白雾,在漆黑的夜色中神秘诡异。
湖边,有两人。
一人蓝衣、卷发、右耳的宝石隐隐闪光。
另一人红衣、赤足、长发几乎可以散到地上,他指间一只精美的黄金酒杯,好似在大声笑着,却没有一丝声音传出来。
小路上。
如歌扯扯黄琮,向红衣人指去:“你能看到他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