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脸色苍白,但目光中威严的气势使白琥和黄琮都闭上了嘴。
他挥一下手,命他们都下去。
白琥恨恨瞪一眼如歌,少年的脸庞有些气得发红,向门口退去。
“等一下!”
如歌出声喝住!
她闪电般自毫无防备的黄琮腰间抽出长河剑,在众人的惊诧中,向自己的左臂刺去!
鲜血,汩汩淌落在地上……
如歌煞白着脸,对白琥淡笑道:“用我的血,偿师兄的血,你觉得可以吗?”
她的脸上绽出夺人的美丽,眼睛清拗而毫不躲闪。
白琥表情僵硬地退下。
黄琮、玄璜出去的时候将屋门轻轻关上。
待到无人了。
玉自寒忽然侧身吐出一口鲜血。
这口血堵在胸中已经良久,他不愿意当着众人面呕出,实在不想如歌再多担骂名。
如歌扶住他,胳膊的血流在他白色的中衣上,显得分外扎眼。
她轻轻抚着他后背,为他平顺气息,笑道:“师兄,我们算不算有难同当?你的血和我的血流在一起了。”
玉自寒喘口气,倚在c黄边:
“让我看你的胳膊。”
如歌笑呵呵:“没关系的,只是皮ròu伤,我才不会伤到筋脉!”
玉自寒不理会她,轻轻拉起她的左臂,将衣袖捋起,只见一道长长的剑伤,很深,却果然没有伤到筋脉。他拿出一瓶随身的金创药,洒在伤口上,再从洁净的中衣上扯下一块白巾,细心地为她包扎好。
如歌拉拉他的袖子,使他抬起头来,小心翼翼地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