颛顼看小夭面色肃然,沉默地把一碗野鸭汤连ròu带汤都吃了。
他怕相柳晚上会再来袭击,连铠甲都没脱,直接躺下:“小夭……”
颛顼欲言又止,侍卫来奏报禺疆求见。
禺疆进来后,开门见山地说:“有一件事不能当众说,只能此时来打扰陛下休息。昨日相柳来得太快,如果不是陛下身边有了奸细,就是将领们出了问题,不管哪一种,都事关重大,不查清楚不行,可现在人心惶惶,引发将领彼此猜忌更不好。”
颛顼说:“此事我会处理,你不用多想。”
“难怪陛下一直不提,原来陛下早有安排。”禺疆放下心来,行礼告退。
待禺疆离开后,小夭说:“十之八九是我把相柳引来的。”
颛顼问:“还是那个蛊?”
“嗯。刚到这里时,因为看到熟悉的景致,我心口剧痛了下,想来就是那个时候,相柳知道我到了清水镇,以他的精明肯定能推测到你也来了。”
小夭的泪水盈满了眼眶,却硬是憋着,没有让眼泪掉落,颛顼拍了拍小夭的手:“丰隆的死和你无关,不要自责了,是我太大意。”
小夭咬着唇,不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