颛顼把脸板了起来,一本正经地说:“我真有事要做,你可别闹了,我让你睡你就睡,别的事少瞎cao心。”
小夭问:“这次我私自溜出神农山,你就不给我点处罚?”
颛顼失笑:“你想我处罚你?你倒是提醒我了,的确要罚你!你想怎么罚呢?”刚听闻她偷偷溜走时,不是没气得想要好好收拾她一顿,可真发现她消失不见时,他唯一的祈求就是她平安归来。等她回来了,他只有高兴、后怕和自责,哪里不舍得罚她?
小夭用手指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:“一点点处罚,可不可以?”
颛顼故作为难地想了一想,说:“好,就罚一点点。”
小夭说:“君无戏言!”
颛顼皱着眉头,说道:“我怎么觉得又被你带进了沟里呢?”
“惩罚就是——罚我今晚坐着睡觉。好了,谁都不许再反悔!”小夭手脚麻利地把文卷塞到抽屉里,迅速地把挂在车顶上的明珠灯拿下合上,车厢内陷入了黑暗。
虽然他又被小夭给骗了,可颛顼心里没有恼,只有甜,他把一条薄毯子搭在小夭身上,自己躺下休息。
“小夭,唱首歌吧!”
小夭哼唱起了那些伴随她和颛顼长大的古老歌谣,在低沉舒缓的哼唱声中,颛顼沉睡了过去。
小夭闭着眼睛,仍旧随意地哼唱着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,旋律变成了那首踏歌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