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不对!
杨四郎摸到了一把胡子。
一股肯定不属于季英英的力气猛地将他掀翻。屋子里响起杨静岩的怒吼声:“谁?!”
我日!杨四郎头一歪装醉:“谁……谁在爷c黄上?”
杨静岩一把拎起了他的衣领:“四郎?”
他的声音惊动了外间的小厮,点了油灯端了进来。猛然发现主子榻上多出一个男子,小厮吃惊地说道:“郎君,他怎么进来的?”
“别,别吵我!”杨四郎含糊地说着,一把甩开了杨静岩的手,扑在c黄上打起了呼噜。
杨静岩下了榻,披上了衣裳,颇有深意地看了杨四郎一眼道:“无事,四郎君饮醉走错院子了。让他睡这,另给我收拾一间厢房。”
听着脚步声出了门,房门吱呀关上,杨四郎翻身坐起,狠狠地一拳捶在被子上:“可恶!”
杨静岩真的相信了?不相信又怎样?他已经认出了自己,还能因为自己走进这间房间当成贼打一顿?大堂兄得罪了节度使被族中指责,家主之位岌岌可危。二房这时候不步步紧逼就不错了,大房不敢得罪二房。杨四郎念头一转,心安理得地躺了回去。这次不成,下次再找机会就是。
出了正屋,杨静岩低声吩咐小厮:“盯好了四郎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