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,奴才该死。可是也实在不能怪奴才,做梦也想不到呀……”
“你派人去四处都安排好了,私下和夫人说一声,再知会大少爷、二少爷……”
“是。不过皇上说除了大人,谁都不许……”
脚步匆匆,不一会人已去远。
云歌四人摒着呼吸,一动不敢动,直等到脚步声彻底消失了,才敢大口呼吸。
四个人相视苦笑,虽已是春天,可春水犹寒,四个人半截身子都已泡湿,滋味颇不好受。
云歌牵着许平君,刚想爬上岸,却又听到脚步声,四个人只好又缩回了拱桥下。
一个人大步跑着从桥上经过,好似赶着去传递什么消息。
四人等着脚步声去远,立即准备上岸,可刚攀着桥的栏杆,还没有翻上岸,就听到了细碎的人语声。
这次四人已经很是默契,动作一致,齐刷刷地缩回了桥洞下。
大公子一副无语问苍天的表情,对着桥顶翻白眼。
红衣似乎担心大公子冷,毫不顾忌云歌和许平君在,伸臂环抱住了大公子,本来很狎昵的动作,可红衣做来一派天真,只觉真情流露,毫无其它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