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匆匆地张口欲说话,想打破屋子的安静,“你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却不料刘病已也是欲张口说话。
两人一愣,又是同时开口:“你先说。”
刘病已不禁笑起来,云歌也笑起来,两人之间不觉亲近了几分。
刘病已笑着问:“你想说什么?”
云歌本来只是没话找话,此时看到刘病已洗得干干净净的菜,又摆放得极其整齐,很方便取用,笑赞道:“我三哥最讲究吃,却从不肯进厨房,二哥很乐意帮忙,也的确‘帮忙’了,只不过帮得永远都是‘倒忙’,没有想到你是帮‘正忙’呢!”
“有人服侍的人自然不需要会做这些。”
刘病已淡淡一笑,起身把菜搁好,顺手把不要的菜叶收拾干净,动作利落。
云歌很想问问他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,亲人怎么会全死了,还想知道他这些年是如何过的,却根本不知道该从何问起。
告诉他我是云歌吗?可他根本对云歌二字毫无所觉。
云歌想到那个谁都不许忘的约定,又伤感起来,低着头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刘病已在一旁默默站着,看着云歌的眼神中满是思索探究。
他敛去了一直挂在唇边的笑意,盯着云歌问:“我不耐烦兜着圈子试探了,你究竟是什么人?为什么要刻意接近我?”
云歌愣了一会,才明白刘病已不知道为何,已经认出她就是那个偷玉佩的乞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