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从面子还是感情上，陈寻感到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。

“朕可以纳你为妃，不过朕不会动你一下，所以你别妄想借朕搞出什么风浪。”他们新婚那夜，万啸锦这么跟连染说。

虽然是妃子，不过连染的嫁衣还是很高贵的。

“谢皇上。”连染淡然一笑。

自从君城死了以后，连染就没想过要活着，如今这一举，无非只是想知道，他心中到底有没有她……他到底有没有爱过她……

而此刻的陈寻却看不出任何的愤怒，只在刚开始得知时发了一场火，过后便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似的。

“皇上就这么任由淑妃成为万腾国的新妃。”杜寰想不通他到底在想什么。

陈寻仿佛故意想避开这个问题，直接甩给他一本奏折，“华南又闹干旱，此事不许再如之前那般拖沓若是再有百姓饿死或寻事，你们就别当官了。”

这话说得硬，杜寰只能应下。

“行了，下去吧。”陈寻怕他再说什么，连忙挥手让他离开。

杜寰突然明白了他到底是何意了，毕竟是一个君王，许多事情，自己能不知道就不知道吧，“是。”

连染就这么在万腾国宫中等了三月，却等来的不过是他又添了子嗣。

“何必如此没罪找罪受？”万啸锦实在是看不下去了，“你跟你哥真是一个德性。”万啸锦说到君城总是没好气。

“你爱过吗？”连染突然问起这个问题。

万啸锦却冷笑一下，俯身靠近她，“莫要与朕说情情爱爱，那对于君王来说是最廉价的。”

连染抬眼与他对视，“所以你这辈子都不会懂得何为天堂，何为地狱。”

万啸锦凌厉的目光直勾勾盯了她一会儿，而后负手起身，“朕也无需知道。”说完抛下连染一人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