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狠狠地咬了咬牙,“旬熹,旬熹……今日之后,这栾国有我没你,有你没我”
……
“你要带我去哪儿……”一反常态,云初用力要挣脱江贤的抱持,“放开我,你要干什么?”
“求栾姑娘随我去救一个人……”
救人
云初狠狠地看了江贤一眼,想起她去吊唁时,那枯瘦如柴的董书,穿了十层丧服,那腰身还是盈盈一握,秋月说,旬廉自回来后,天天以虐待董书为乐,董书为了女儿,一直都无声地忍受着,她死的时候,浑身上下都是一片片的青紫。
这些都是这个眼前畜生种下的孽根。
内心深处,隐隐地生出一股浓浓的失望,从没有像这一刻,她是这么的憎恨江贤,这么得讨厌他,如果有可能,她真想一包药毒死这个人间祸害可惜,江贤去国公府“请”她的时候,她还在睡梦中,来不及找毒药。
“你听着,我不会跟你去救任何人”云初语气从没有的冰冷。
“你会出手的……”江贤还是一贯的闲适,仿佛一点也没感觉云初莫大的敌意。
“江贤,你给我听着……”挣脱不了,云初索性停止了挣扎,抬头直视着江贤,嘴里直呼他的大名,“从今以后,不管你想救谁,我都不会帮你……”顿了顿,“还有,上一批药,是我为药厂调制的最后一批,此后我们一拍两散”云初坚定地说着,“最后这批药的利钱我不要了……就当还你当初借给我的银子和利息”
银子够花就行,她就要远走高飞了,已经没有必要也不能再和江贤合作了,云初强忍着心头的愤怒,没有质问出董书的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