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求我配药,当然得付报酬了……”想起她每次求他,他都提会提一堆条件,云初毫不客气地说道。
“噢……”江贤似乎没听到云初的话,只随口应了声,忽然他眉头一皱,指着云初手里的书,“栾姑娘既然发誓不弹琴了,还留这东西何用?”又自言自语道,“有些东西,既然决定放弃了,就应彻底地放手……”声音有些低沉,“看着它,只徒留伤悲……”
一丝疼痛划过眼底,也许江贤是好意地提醒她不要再留恋琴棋书画,以免违了圣旨,招来横祸。只是,他哪知道,爱了就是爱了,怎会轻易忘记?
爱情不是流水,问这世上,谁能让它收发自如
没言语,云初回身将黎神赋藏到梳妆匣里,返身道:“假死药我能配,江公子想用什么条件换?”
“噢……噢……”江贤目光从梳妆匣上收回,恍然才听到云初的问话,“一千两……”
一千两?
云初皱皱眉,这几个月药厂的收入源源不断,她已经不缺银子了。
“……怎么?”见她久久不语,江贤追问,“栾姑娘嫌少?”
“不是……”云初迟疑道,“我正好有件事想求江公子。”
江贤莞尔一笑:“栾姑娘的事情真多……”
想起她频频求他,云初也脸色泛红。
“什么事儿,说说看?”江贤用手指拨弄着云初床上挂着的一个和田玉兔挂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