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春就一哆嗦。
从背后偷偷睨着她的神色,声音有些发颤:“她懂医的,一般的药物都认识,这她面前,怕是做不了鬼儿……”
“谁说用药了,总是董家的骨肉,我们怎么能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儿……”姚阑散漫的声音透着股阴森,寒夜里格外的瘆人,“……你瞧她那弱不禁风的样子,哪像能坐住胎的人,她又喜欢一个人到处乱闯,不留心磕了、碰了滑胎也是有的……”
嘴角残留着一丝冷笑,姚阑已把一只绿莹莹的玉簪捏得粉碎。
……
“……什么,滑胎”如意睁着不可置信的大眼睛,伸手摸摸如烟的额头,“你竟让四奶奶找机会滑胎”
这丫头没发烧吧,挖空心思保胎都来不及,她竟给云初出这馊主意“可是……”如烟语塞。
她也是见提到柳儿,云初脸色突然变的苍白,才狠着心说出犹豫了一下午的想法,她知道,被太太算计了,云初很愤怒,她一向不喜欢被人这样摆布的,而且,这孩子意味着背叛,意味着不忠,将会是云初心头一个永久的疤痕……
不想如意的反应竟如此激烈,想辩解几句,如烟一张嘴,却发现那些话是说不出口的,支吾了半晌,红着脸看向云初。
滑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