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胡成人在哪儿?”江贤扫了眼清冷的院子。
“公子来的好快。” 江奎随手关上门,又嘱咐门口的小厮精神点,才转向江贤,“……关在后院了,公子随我来。”
说着,江奎带头迈向抄手游廊。
“……你来”
叫了他一声,江贤快步朝正屋走,江奎一怔,随即追了上来。
接过小厮递上的茶水,江贤打开盖吹了吹,挥手打发了屋里众人,转向江奎:“……听说主上和群臣僵持,半月不理朝政,可有此事?”
“这……”江奎扑通跪了下去,“……那几日公子毒发昏迷,奴才怕您操心,才……”
“公子,大哥也是一片忠心,担心您的身体……”江参也扑通跪倒,“……这件事儿主上一定能处理好,公子不要担心。”又补充道,“……连群臣都驾驭不了,这样的主子也不值得您呕心沥血。”
“忠心?大战在即,这种事岂是儿戏?……这样的忠心,不要也罢”
语气轻缓,江贤像是在叹息,江奎江参却早变了脸。
江贤曾治军多年,最容不得这种因善误事的属下,如果他大发雷霆还好,跟随他多年的江奎却知道,他越是这样,越让人害怕,此时再顾不得其他,磕头如捣蒜地求起来:“奴才知错,要打要罚都随公子,求公子看在奴才从小跟您的份上,千万不要撵了奴才……”
凤眸微眯,江贤脸色越来越沉,江奎跟随他多年,在分辨情报上独有天赋,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密碟,处置了他,他还真不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