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也去……”
如意匆忙收着针线,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云初,像个要糖吃的孩子。
云初就笑着点点头:“你不去,我还真看不懂他的手语……”
……
“……配解毒药,除了要懂毒物的性质,用量外,最主要还是中毒人的体质,不同的人对毒物的敏感度不同,吸收抵抗的程度也不一样,不能千篇一律……”
“尤其混合毒,并不是按用毒比例配解的,有时一种毒的解药却可以催发另一种毒的药性,绝不是简单的加减,栾姑娘配这种解药一定慎重”
“……不知栾姑娘要为谁解毒,是什么样的混合毒?我或许可以试试。”
哑叔刚劲有力的草字犹要眼前,研究着手里的几颗鸽子蛋大小黑糊糊的解药,云初的心沉道了谷底,江贤的毒,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,不是知道了比例,就可以配制解药的……
那天去见哑叔,她没有绕弯,而是单刀直入地问他,“人若中了混合毒,怎么解?”
于是哑叔就写了上面的话,尤其最后一句,他落笔后向她投来的那阴冷警觉的一瞥,让她至今心有余悸,那一刻,她仿佛被赤o裸地曝在太阳下,所有的心思都被哑叔看穿,便下意识的咽下了喉间的话。
哑叔能帮董国公配毒控制江贤,就不是善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