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……”江奎一躲脚,“那枚玉佩能调动旋枢阁的人,万一被她……”
话说了一半,对上江贤的冷眸,江奎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江贤就转向江参:“依你看,那个如烟是什么来路?”
“嗯……”江参仰头想了想,“看轻功好像是天目山无痕门……”
“雪无痕?”江贤一怔,“你认准了?”
“……一套凌虚步法天下无双,人送外号踏雪无痕的无痕派。”又仔细想了想,江参肯定地点点头,“一定是,除了无痕派,奴才自信,没有谁能在一息之间,就能将奴才甩下,今夜不是奴才先亮了剑,怕是真让她带着栾姑娘跑了……”
“无痕派的门下怎么会流落到栾国,竟卖身为奴?”
“奴才也不知道……”江参摇摇头,眼前忽然一亮,“对了,公子,您有没有发现,她额头上刺着字……”
“刺字?”江奎吃惊地转过头,“难道她就是那个被凌虐的官囚……”
“那丫头好像姓程,叫什么奴才也不记得……”见江贤疑惑,江奎就把国公府里盛传云初暗地里有毒打婢女的嗜好说了一遍,又慨叹道:“……世上再没这么乖张恶毒的心肠了。”
凌虐婢女?
江贤眼底闪过一丝迷惘,下意识的按了按隐隐作痛的胸。
那丫头看向自己的眼神,是一种炽烈的恨,可见她对云初绝不是被凌虐后的怕和畏,而是发自内心的爱护,是不惜性命的那种。
能得如烟这么忠心。
她凭的是什么,真的是简简单单的凌虐吗?
“江奎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