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用了迷烟,院里的人都着了道,奴婢发现不对,冲了出去,就见他手里拿着你的手镯,奴婢来时怕如意醒来惊慌,就点了她的穴……”
用一支鎏金簪将松散的青丝简简单单挽成髻,对着镜子,如烟又为云初理刘海,一根一根的,理的极为细致,铜镜中素白的一张脸,粉黛不施,却难掩天生丽质,望着望着,一股酸楚涌上心头,如烟一阵难过。
这样的好人,为什么要遭受那样的厄运?
“让四奶奶受这样的委屈……”用力逼回鼻间泛起的酸楚,如烟的声音充满自责,“都是奴婢无能。”
心底一阵绞痛,有一瞬间,云初感到窒闷的无法呼吸,良久,才缓缓透出一口气,从铜镜里看着满眼自责的如烟,轻笑道:“我这不是好好的,如你再晚来一会儿,我可就惨了……”
“四奶奶……”
如烟低叫了一声,声音便哽咽在喉,眼底瞬间又蒙上一层泪雾。
“从没发现男人的簪子我们女人也可以用……”对着铜镜,云初转了转别在发髻间的鎏金簪,“这样感觉随意多了,也比布总好看……”
因为在孝期,她一直都是用麻布简单地在头上做个布总。
“其实男人的簪子和女人的也没多大区别,就是长些,也没什么花色……”泪雾散去,如烟重新插了插鎏金簪,“这个还是短的,您没见那些道士戴的,有半尺长呢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想起前世在电影里见过,云初就笑着点点头,“我好像也见过,大都是木质的,听说是因为道士太穷,买不起冠……”
如烟扑哧笑了出来。
“如烟……”云初低沉地叫了声,“我当初选你,你猜我最看重你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