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只听见江参烦躁的呼吸和云初低低的啜茶声,静的瘆人。
空气沉闷的令人窒息,渐渐地,云初的额头渗出汗珠,不是知道江参需要她解毒,轻易不会杀她,怕是她真要改变主意了。
在门前默立良久,江参骤然转身,道:
“好,小的答应你”又狠狠地咬咬牙,“……既谈了条件,栾姑娘就记得,如果你医不好我家公子,休怪小的无情”
铿锵的声音透着一股暴躁的怒,云初就一哆嗦。
她这样做,是不是在为自己挖坟墓?
……
“奇怪……”又重新诊了一遍脉,云初陷入沉思,“这毒看着有二年多了,可又不像……”疑惑地抬起头,“你家公子什么时候中的毒?”
这话听着很矛盾,连中毒时间都诊不出,她能医好公子吗?
江参眼底闪过一丝疑虑:“……栾姑娘何出此言?”
“江公子中的毒至少有五种以上,其中不乏剧毒,单一味就会要了命,可几种毒混在一起,相互克制,短期内倒也无害,但日子一久,个别毒物能被化解,便打破了平衡……”
“这个小的也知道,只是栾姑娘为何……”
“按脉象看,江公子中毒应该很久了,可依这毒性看,果真这么久,也早该……”松开江贤的脉搏,云初又翻眼睑,“他竟能安然无恙地活到现在,真是奇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