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如此,几年来,这么多女人竟没一个有身子的。貌似也没听说沁园里有哪个女人滑过胎。
不用说,云初猜症结应该在董仁身上。
执迷于医道,她也很好奇,很想给潘敏把把脉,验证一下她的猜测。
手抬起来又放下,放下又抬起来,云初犹豫了好半天,最后拿起桌上的一把碧绿碧绿的玉背角梳摆弄起来。
就算验证了,又能怎么样?
不比现代,在古人的认知中,女人就是生育工具,能不能生孩子全是女人的事儿,和男人无关。
她说潘敏没孩子,病因在于董仁,谁信?
这母鸡不下蛋,碍公鸡啥事儿?
搞不好除了驳斥她乱发谬言外,还会嘲讽她是想借机勾引董仁“……四妹看的医书多,好歹给瞧瞧,三妹果然怀上个一男半女,老爷太太也高兴……”手把着茶,姚阑柔声叹息:“这府里可是有好些年没听到孩子哭了。”
姚阑语气柔顺,目光却咄咄逼人,看得云初冷嗖嗖的。难怪她能长袖善舞,把偌大个国公府打理的头头是道。
“我瞧病是要收诊费的……”
听了这话,姚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,转头看向潘敏。
潘敏也僵硬地笑笑:“……瞧病付钱,是人之常情,四奶奶有什么要求尽管提,若……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。”
“嗯……”云初想了想,“也不多,白银五千两。”
心不甘,情不愿的被姚阑要挟,她又不好拒绝,云初索性狮子大开口。潘敏可是府里有名的铁公鸡,除了割肉疼,就是拿钱疼了。
“要合盛元的银票,栾黎通兑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