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彻底栽了,董和的病已不需他瞧,徐太医哪还有心思逗留,见云初不语,开口说道:“董夫人不愧是旷世才女,今儿听您一番言谈,胜读十年书,老夫承教了。”
说着,又和董国公寒暄了几句,便要起身告辞,董国公也站起身来,云初正要起身,却听如烟脆生生地说道:“徐先生忘了和四奶奶的赌约!”
想起这个老头把云初气的几欲吐血,如烟恨不能把他捶扁了,见他打赌输了,却只口不提,竟没事儿人似的要溜走,如烟那里肯饶。
“这……”
好歹是个男人,要他拜个女人为师,传出去,那还了得!
听了这话,徐太医脸立时涨得通红,豆大的汗滴顺额头淌了下来。
董国公脸色也是一沉,不说医道是下九流的行业,单说云初寡居,怎能收一个大男人当徒弟,这要传出去,成何体统!
没想这么多,云初却以为不过一句戏言,怎能信以为真,以徐太医的名望,拜一个年14岁的女子为师,实在是辱没了。
如烟一句话,三个人都哑在了那儿,傻了般互相看着,竟忘了说话,云初最先回过味来,开口说道:“徐先生不要介意,我先前也是急于为七爷医病,才有意激怒您,说话有不当之处,还请您见谅。”
董国公听了,顺势说道:
“哈!哈!哈!戏言……这儿都是些戏言,云初年轻不懂事,徐太医千万别当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