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哼,从明晚起,你就睡书房,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回房。”虽然已经确定裴奕涵这个古代男人是喜欢自己的,可作为一个独立自主惯了的现代人,她还是无法容忍裴奕涵的这种口气,好似将她吃定了一般,确定她整颗心都丢掉了,那她不给他一点惩罚也说不过去。
“最近无甚大的公事,为夫还是回房陪着娘子你是正道,就算娘子在门口守着,不让为夫进门,为夫也可以抱着娘子进门。”裴奕涵在黑暗中,仍看清了自家娘子表面的娇俏神色,当下心中爱极,反而将她的身子拥的更紧,手上的动作当然更不老实。
“你你这个无赖。”被他手上的动作撩拨的都有些软了,当然,她并不是真的就要惩罚他,虽然她表面上是一个很坚强的人,可任何女人在心爱的男人面前,都有柔弱的一面,她们的心有时很矛盾,就算心中真的着恼,只要不是第三者,或者关乎亲情,友情,事业的大事,就算生气,也只不过是做个样子而已,最终还是希望男人疼宠着自己,枯蝶已经习惯了身边这个男人每晚搂着她入睡,所以,裴奕涵现在如此无赖的语气反而取悦了她。
“娘子,为夫,可以了吗?”孩子已经过了三个月了,按照一般的理论来说,夫妻之间是可以行房事的,但毕竟妻子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,他并不想放纵他的渴望,伤了爱妻肚子里的孩子,但这样忍着,实在是,实在是,对男人的最大折磨。
“嗯,你轻点,慢点,大概可以吧!”虽说她确认裴奕涵不像古代的其他男人在妻子怀孕的时候去走私,用通房什么的代替,但她也知道男人忍着这么长时间的确对身体不太好,她有些不忍心让他继续这么忍着。
“娘子放心,不会伤了我们的宝宝的。”裴奕涵一旦得到了枯蝶的应允,就像得到了一个通行证,在她的身上做够了柔情蜜意,这才到达渴望的地方,很轻柔,看着身下如此美丽娇俏的女子,心中暗道,如花美眷就是如此这般滋味了。这一生,他大概永远也放不开她离开了,既然如此,那就永远将她锁在他的怀中好了。
枯蝶的由于怀孕,更加敏感,身边又是心爱的男人,长期悬在裴家人头上的一柄剑终于落下,她多少有些轻松的感觉,不过还要进一步确认那些事与二王爷有关,那些事与二王爷无关,裴家是否还有另外居心叵测的人,但此时此刻,她还是投入地享受着身心交融的甜蜜感觉。
她身边的这个男人是她的爱人,也许会是她这一生的爱人,他们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路,希望在生命的末端,她会觉得无怨无悔。
那极致的感觉到来,她终于忍不住出声,他却蓦地停下了动作,急声道:“不舒服吗?是不是为夫太大力了?”
“没事。”就算在暗夜中,枯蝶的脸色也不由地泛红,被他收入眼底,随即明白了什么,当下更加柔情蜜意。
两人折腾了半晚,虽然动作都有些克制,但仍酣畅淋漓,枯蝶本就爱困,稍后,就在他怀中沉沉睡去。
裴奕涵却仍精神奕奕,伸手将心爱的娘子揽在怀中,目光却投在天花板上,表情深沉,也只有在自家娘子面前,他才会换上一副表情,在其他事情上,他仍是一个心有沟壑的男人。
第二日,枯蝶醒来后,时辰已经不早了,今日好像是裴奕涵沐休的日子,但几个丫鬟进来侍候她,并没有看到裴奕涵的身影。
“大少奶奶,大少爷有事出去了,大概中午时分会回来陪您用饭。”红裳在一边道。
“哦。”枯蝶知道,二王爷还没有被抓住,不但他与皇室的事情有关,与自家的事情也有关,裴奕涵一定有许多事情要处理,所以,也没有多加追问。自从她有了身孕之后,裴老夫人,裴大夫人她们都不愿让她再去请安问好,所以,每日她用完早饭之后,都是看着女儿在床上玩闹。
元姐儿现在已经能坐,能爬,再过三个月就周岁了,这丫头的精力显得很充沛,自己在小床上玩个不停,真不知道,日后会成全那个男人,想着,想着,枯蝶突然就笑了,这孩子才一丁点大,怎么都想到日后的成家立业上了,这人呀,一旦有了孩子,这心态果然就不一样了。
想起二王爷那件事,枯蝶此前从来没有关注过这个人,派人将裴俭叫来,问了一些关于他的事情,就算是裴俭,对二王爷的事情知道的也不多,只知道这位王爷一向是很低调的,而且有一点很重要,他终生没有娶妻,王府里据说也只有两个侍妾。这位王爷反正不好女色,如果他与裴大姑奶奶当年的确有一段情的话,那么,看起来,他的确是个长情的人,如此不遗余力地报复裴家,说明他也许从来没有从当年那一段情中走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