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绸缎庄?”
“不仅如此,今日下午,有一个中年文士还进了朱副元帅的府上,到现在还不曾离开。”
“中年文士?知道了,给我好好查查那个绸缎庄,特别是,‘晴云纱,!”裴奕涵的话语中的冷意更甚。
“‘晴云纱,?难道少爷怀疑上次您得了那种豸犬症,与这个绸缎庄有关?”
“让他们去查查不就知道了?”裴奕涵心中也无法确定,但他刚才那一刻,就莫名地想起了那两匹很恐怖的‘晴云纱,那次,他可是真的疯了,不像这次是装傻,他早就感觉道有人在背后不断地算计着自己,这次,找不出那幕后的主使,他誓不罢休!
“属下明白,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
“最近京中可有什么消息,家里可有什么消息?”
“回大少爷的话,京中暂时没什么大事发生,至于家里,小姐满月过后,竟然全身起了疹子”
“为何早不回报?”裴勤的话还未说完,就被自己主子打断了话,看着自家主子铁青的脸色,他还是硬着头皮道:“不是属下不回报,而是老祖宗瞒着您和大少奶奶,惟恐大少奶奶知道后心中忧心!不让身边的人走漏消息,等属下之后后,小姐的疹子已无大碍了!”
“哼,现在元姐儿可是无事了?”自家娘子生产的时候,他昏迷不醒,本就心存愧疚,对这素未蒙面的女儿,他还没有见过她一面呢?怎能允许她出什么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