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第一次看裴奕涵的身体了,当然也不是最后一次了,和以往一样,这是自家老公,枯蝶还是很放心地观看,就算现在变傻了,裴奕涵脱衣的姿势仍然很优雅,一举一动都显得不急不缓,整个动作充满了韵律感。
脱完了自己身上的衣服,这家伙不要脱的一丝不挂好不好,他回头,目光中带着疑问,好似再问,她怎么还不脱衣呢?这大白天午休,脱什么衣服呀,就算脱衣,也不能脱的这么彻底好不好?枯蝶在心中暗自腹诽。
裴奕涵见枯蝶还是没有动作,他干脆学着昨晚,枯蝶为他脱衣的动作,也打算帮自家亲亲娘子脱衣服,可惜,今个早上,枯蝶换的衣裳是那身改良后的胡服,是对襟盘扣,裴奕涵低下头,站在她的胸前,解了半刻,这盘扣解开可是要讲究技巧的,折腾了一会,一个扣子也没解开。
如果是在正常情况下,枯蝶一定拍着膝盖大笑而特笑,一个小小的纽扣竟然难倒了堂堂的裴大将军,但现在,却没有取笑的心思,因为裴奕涵的眼神是真的很认真,真的很专注!
“夫君,要是你现在这个样子是装的,我一定会给你好看的!”枯蝶自言自语地冒出这么一句,她也没留意,这句话就这么出口了。
因为裴奕涵低着头,忙着解衣扣,枯蝶没有看到他的手闻言,顿了一下,目光也停了一霎。
“涵涵,蝶儿自己来!你先上去躺着!”这午休的时间可不能全折腾在这上面,这古代的布料如果睡觉一压,容易打折,又没有熨烫的东西,这熨烫的熨斗的原理其实并不复杂,只是,枯蝶从穿越到现在根本没有精力和心思去发明什么呀,因为,裴家再缺什么,就是不缺钱,尤其是裴奕涵,他的收入并没有充公,都归她管理,皇帝的赏赐,往往都是几千几万两黄金那样的,钱不少了,自然就没必要去跟那些商家争饭吃。
枯蝶自己解开了盘扣,裴奕涵看着她的样子,伸手也为她解开了第三个扣子,然后又伸手抽出了她头上的发簪,青黑的发丝倾斜而下,覆盖在了她的胸前,肩上。
这次,换他携着她的手上床。
上了床之后,这家伙并没有马上乖乖地闭着眼睛睡觉,反而将她的身子一拉,让她转过身来,两人面对面躺着,然后,枯蝶就看他的目光略带几分好奇地用手指戳了戳她鼓囊囊的胸前,又用手指戳了戳自己平坦的胸前,似乎很好奇,为何区别这么大。
本来,枯蝶原本的身材就不错,胸虽然不是很大,但也玲珑有致,这一生育孩子,女人的胸一般会二次发育,枯蝶胸明显地更丰满,更挺了一些。再加上,离开女儿,胸上还是有比较充沛的乳汁的,不留意,就在内衫的胸前形成两个湿印。更何况,这么一侧躺,胸口白皙的肌肤很是诱人。
枯蝶的脸上浮出了绯色,伸手拉住他的手道:“乖,涵涵,我们休息一会,下午,蝶儿带你去看热闹。”
可裴奕涵的目光还是留在她的胸前不离开,就算她用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胸前,这家伙也要继续将被子揭开,继续观察!
其实,不能怪我们的裴大将军,试想,他从有了孩子开始,就开始禁欲,现在孩子都出生一个多月了,将近一年的时间呀,如今,和美若天仙,韵味十足的,心爱的女人躺在一张床上,要是不做点什么,那才奇怪了呢?
越是在这个时候,裴奕涵就在心中诅咒,该死的内奸,该死的皇上,为何偏偏出这种馊主意,自己心爱的娘子躺在自己的胸前,他却吃不到,这对身为正常的男人来说,是怎样的痛苦呢?
所以,他就想着通过什么办法改变这种状况?
其实,也不想想东唐国皇帝与七王爷唐天齐那可是真正的亲父子呀,恶趣味有时也是会遗传的,他和裴奕涵在商议这个计划时,明明白白地告诉裴奕涵,不许告诉任何人,就连裴老祖宗也不可以,要是他事先让什么人知道了这个计划,那皇帝老儿就要治那人的罪,他还记得离开京城时,皇上在御书房看着他,意味深长地道:“如果裴将军将这计划告诉了别人,那就意味着在裴将军的心目中,那人的地位比朕这个皇帝更重要,那朕可是会伤心的!”是呀,一个皇帝是不能容忍臣子的心中有比忠心和服从更重要的东西,尤其,当一个人手握兵权的时候。
所以,裴奕涵也郁闷呀,他也不想瞒着自家亲亲娘子呀,可如果告诉了枯蝶真相,露出了什么行迹,让皇上知道了,到时找自家娘子的麻烦,那可就后悔也来不及了,君心难测呀!既然,皇上可以不动声色地在她身边安一个寒星,谁知道在这奉南城的官衙里,还有多少皇上的探子存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