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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月上前在水里一照,也被糟污了的妆容唬了一跳,“呀!竟这样吓人,难怪大将军都哭了。”“胡扯,我何时哭了?”蓝笙出奇的发觉自己倒没觉得难堪生气,只佯怒将热热的帕子塞入感月手中。

细细将脸擦洗干净,两人又相携回到榻边坐下。蓝笙温存的打量着眼前的感月,铅华褪尽,她那张略显圆润的脸上粉光融滑,眼圈和娇俏的鼻头还红着,自成一派烂漫的诱人。若把布暖的美比作剔透精致的琉璃,那感月就是浑金璞玉。

他们是一样的人啊!本该豁达快活,却偏偏坠入繁复的情网。兜兜转转,竟然这样结成了一对儿。

“月儿……”蓝笙摩挲着感月新剪整齐的额发鬓角,愧疚的说道:“原谅我,可能一时……”

不意自己剩下的话被红唇堵住。

“唔……”蓝笙轻轻挣扎,到底狠不下心推开。直到感月生疏的与他牙齿相磕,吃痛下两人才分开。

感月一手开始解衣裳,一边朝着c黄榻中央的白绢努了努嘴,声音里带上豪气干云:“我匡感月可不会学坊间流传的那样,要割破手指充落红。”

嫁衣委顿落地,轻薄的杭纱下艳红肚兜纤毫毕现,依稀可见鸳鸯戏水的样式。蓝笙登时酒醒一大半,突觉口干舌燥,想扭头不看,感月却伸出双手,坚定柔和的力道,将他的头固定。

“看着我,夫君,我就是你今生的妻。”

说完又猫儿一般轻盈的向前一探,噙/住蓝笙的双唇。小心翼翼的辗转,间或吐气如兰的轻叹,蓝笙居然只能任她摆布,不知所措。须臾尝到咸涩,才惊觉感月又落下泪来。疼惜一瞬间扩散,蓝笙也短促一叹,伸手将柔软的躯体抱住。

自打与布暖开始重重纠葛,蓝笙不近女色已经许久。感月笨拙的试探着,手上解着新郎层叠的袍子,红唇下移,或轻触或吮吸,他线条动人的下颏,他肌理结壮的肩背。这样完美的男人!两人都不自禁缓缓躺倒,成女上男下之势。

感月还担心蓝笙心中芥蒂之下难以情动,直到感觉到小腹下硌着一块灼热坚硬,才暗暗松一口气,忍着娇羞,牵引着蓝笙翻身压上来。蓝笙此时衣衫不整,索性自行将外袍解去,眼神复杂的看着身下面若桃李的感月,迟疑道:“月儿,我可能再不能忍了,你真的不后悔吗?”

“此生此世,我只想做你的女人。”见他还犹疑,感月长睫一掀,剪水双眸里不复羞怯与不安,赌气一般一瞬不瞬看住蓝笙。

蓝笙动容。怜爱的将双手探入少女的亵衣,触手一片娇柔,身段尚显青涩,胸前不过盈盈一握,刚好填满男人手心。感月低吟一声,撇开头去。

“看着我吧,叫我晤歌。”挑开亵衣,雪白肌肤在红烛光之中令人目眩。蓝笙俯身下去,柔柔的吻着。“啊……晤歌……”

“月儿,假以时日,我定不负你。”蓝笙渐渐加重亲吻的力道,在少女的肌肤上留下瓣瓣桃花。

大红肚兜散开,山峦风光展露。蓝笙眸色幽暗,已然不能自已。低头含住一颗蓓蕾,用舌尖逗弄起来,呵,自己竟有了完好的新婚夜,这样一个美好的完璧少女正躺在身下承欢。

感月的亵裤轻易被退下,蓝笙的手攀上肌肤丰润的大腿,缓缓向上游移。感月脑中一片混沌,只感觉浑身的感官都聚集在了蓝笙掌下齿间,除了战栗成一片风中落叶,别无他法。手行进至两股之间,逗留一番,还是罔顾感月下意识想夹/紧的双腿,在那最为敏感的入口处来回磨蹭。感月屈起后背,抱住蓝笙,发出第一声高亢的呼唤。随着手指动作的加快,一股陌生的快感游走遍身。

“唔……晤歌……停下。”感月扭动着腰身,带着哭腔说道。

(此处省略七百五十六字╮(╯_╰)╭)

“月儿……我……嗯!”蓝笙那一番激烈动作之后,突然脊背一僵,重重低吼一声。

感月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蜕变成心爱男人的女人了。

贺兰番外

我叫贺兰敏之,出生在一个鲜卑家庭里。原本我只是个小吏的儿子,庸庸碌碌的,最寻常的人。可是因为我有个名扬天下的姨母,当这位姨母权倾朝野那天起,托她的福,我的身份也变得尊贵起来。

我的父亲贺兰越石早卒,我生长于妇人之手。从我记事起,身边就有各式各样的女人。我被埋在脂粉堆绮罗丛里,她们打扮我,给我穿漂亮的裙襦,简直把我当女孩子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