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真老半天才缓过神,摇了摇头:“没什么,我刚刚做了个很奇怪的梦……”、
“什么梦?”许翊川问。
“有个老朋友说他要走了……”
“哪个老朋友?”
真真:“一个水母。”
许翊川:“……”
额头被指尖轻轻弹了下,许翊川脸上紧张的神色已经换成了调笑:“我看你是昨晚累到了。”
真真下意识的以为他说的是昨天婚礼的事儿,直到看到许翊川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,才明白他口中的“昨晚”还有另一层不可描述的含义,顿时涨红了脸。
许翊川却不打算放过他,继续大言不惭道:“老婆,你新婚之夜的表现实在是令我刮目相看。”
昨晚她虽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,但那些不可描述但记忆却还历历在目,她红着脸嘴硬:“有吗?我昨晚喝多了,做了什么,我都忘了。”
“真不记得了?”
“千真万确!”
“没关系……”他勾起一丝坏笑,翻身将她压在身下,“我很乐意帮你回忆回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