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斯年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紧张的滚动了一下喉结,就那么僵硬的站在那里。
时浅没有任何反应,好像是梦中的呓语。
傅斯年心中一阵酸涩,他蹲在床边,静静的看着她。
“浅浅,我在。”我一直都在, 只是在你看不见的地方。
又过了一会, 傅斯年看了一下时间,已经三点多了,他也该走了。
突然,时浅不安的晃了一下身子,手紧紧地握着被子,像是做了一个什么不好的梦,接着传来一阵抽噎声。
“傅斯年……我恨你……我恨你……”一声梦呓从时浅的口中传了出来。
傅斯年的心一阵刺痛。
他不敢安慰她,更不敢叫醒她。
她梦到了什么,他已经大致猜到了。
老爷子说过,他从来都不知道,自己给浅浅带来的伤害有多大!
傅斯年在这一刻感受到了。
她在梦里,还在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