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是三针药下去,达到最大药量,才发挥作用。
“我说的话你能听到吗?”时浅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她缓缓朝傅斯年靠了过去。
女孩子柔软的发丝不经意的落在傅斯年的脖间。
傅斯年的双手突然握紧成拳。
她要做什么?!
装了个摄像头都不能阻止她吗?
真是恬不知耻!
突然,时浅退了回去。
傅斯年这才缓缓松开双手,刚刚,他差一点就睁开眼了。
才松了一口气,他的手被握住!
时浅轻轻地揉着他的手指。
如若无骨的小手软绵绵的却又不失力道,从他的指尖,一直到指根……
最后,将他整根手指握在她小巧的掌心。
一下一下,按捏着。
很认真,很专注。
“我听说,植物人要经常按摩,经常和他说话,这样才能有醒过来的希望,我不是专业的,我也不懂怎么做,我给你按按手吧。”
傅斯年不喜与人有肢体接触。
可是,这一刻,拒绝的话,他却怎么也说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