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夫人的这一句话掐住了她的软肋。
“浅浅,你是我们傅家的儿媳,这些事情,对于咱们傅家来说,就是举手之劳而已。”
时浅的心,狠狠的动了一下。
“可不可以用人工的方式?”
这是她最后的倔强。
“万一以后斯年醒过来呢?人工毕竟和直接同房不一样,他虽然昏迷了,我也要保护他的尊严。”傅夫人淡淡回应。
字字都有着不容商量的坚定。
时浅暗暗握紧了双手,手心里,早已经被汗打湿了。
一个昏迷不醒的植物人都有尊严。
她呢?
时浅一阵自嘲。
她的尊严不值钱。
一文不值。
“我还有学业没有完成,能不能缓两年?”时浅试探性的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