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住了容惜辞冰冷的手,温御修屡次张口,却不知如何安慰。

“我无妨,”从胸口吁出了一口气,容惜辞反手一握,“我不怪他,他有那种身世,会防人也是可能的,只是,我实是想不通,他为何要这么做。对付你我,他能得到什么。”

温御修抿紧了唇,摇着头道:“我也不知,不过,”脑中闪过一道光,他握紧了容惜辞的手道,“但我想,他定非有意的,回想,今日他先是打翻了茶水,后是突说归去收被寝,这般故意的行为,可能便是在提醒我们勿要……吃,不是……么……”说到后面,他的音调越来越低,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。比起暗示,竹清的行为更像是做贼心虚,紧张不已。

容惜辞看了一眼这糕点,心情十分复杂。挥了挥手道:“扔掉罢,莫再让我瞧着。”

温御修立时明了他的意思:“惜辞,你不打算对付……”

“扔罢,他不过是个可怜人。”

温御修抿了抿唇,只好站起,将这糕点盖上,起身便走。

“等等。”行到将近门口时,容惜辞忽而喊停,“拿回来。”

温御修疑惑不已,但还是依言地将糕点拿了回来。

静望着这些糕点,容惜辞叹息一声:“我一直想做个惩奸除恶、救死扶伤的好人,却没想,来到你的故事里,这种人,便成了坏人。既然如此,那便顺着这条路,让我做个害人的好人罢。”

第二日一早,还在厅里同手下商讨要事的明莲,便暗中得到下人的禀报,说是温御修同容惜辞两人在门外等候要见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