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是……”

“休言!”头目的声音忽而响起,将容惜辞眼前这人的话语截断。

容惜辞愕然地看着他们,完全被他们弄傻了。

眼前这人也垂目下来,不再多答,咚地一声跪下,只重复方才那句:救他们一救。

这不知对方是何底细,容惜辞怎知怎么救,再者,他们身上并无伤,他这只会治病的神医,岂会知晓如何救人。

容惜辞顿了半晌,问道:“你们不同我说,你们是甚组织,我怎知如何救你们。”

祈求声顿时停止了,所有的人微微抬眸,面面相觑,似乎在挣扎着要不要说出口。

这时,容惜辞面前这人,双手捧起了他手里那串眼珠子的链子,呈给容惜辞:“此物乃是我们道中特有的信物,江湖上众人皆知,只需您持着此物去问,便可得知一二。但我们却是万万不能道出自己身份的。”

容惜辞愕然了,这让别人说,和自己说有啥区别,为何他们的头目,不让他们说。他咕哝了一口,看着那森然的眼珠子,饶是他心定,也不敢这般看那么多的眼珠。

但那人许是见到他有些迟疑,将手里的眼珠链又呈上前了几分,大有容惜辞不收下他不放手的强迫意味。

容惜辞颤颤巍巍地伸了出手,看着那些人对他送眼珠的动作没有任何表态,他只得继续把手前伸,先将这眼珠子接过,再问他们详细的内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