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……”顿了一下,现在叫他陛下似乎怪怪的。但是叫他的名字我又叫不出口。
他的手扣在胸前的时候,有点凉意进入身体。然後觉得神智好象是清醒了一些。“我……自己来。”向後退了半步,腿一软,靠在了池子边上。
他笑一笑,没有再过来。现在看这张脸,好象跟刚才有点不一样似的。他涉水走上去,我松一口气,浑身上下没一根骨头觉得舒服。酸痛的叫嚣著作反。我掬起水来洗一把脸,然後无意识伏低身子,在水中浸泡。好象热水是让身体舒服了一点。
好象……算是事过境迁了吧。
过了这一关,也没有什麽不一样的感觉啊。除了无力和酸软,没什麽力量充盈的感觉啊。那些说法是不是骗人的,说什麽这样那样都会改变,实在是太玄了吧。
趴在池子沿上,我深呼吸再深呼吸。觉得心里好象少了点什麽,又多了点什麽。感觉很怪,说不清楚。
头发湿了水,淋漓凌乱贴在脸上身上。我慢慢的把头发理成一把。忽然想到,以後就可以扎起头发出门,不再披头散发了。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个进步。
“飞天?”他站在池边唤我。
回过头来懒懒应了一声。他有瞬间的惊愕,眼中闪过光芒。太快了,看不清那是什麽。
“要喝水吗?”举了一下手里的杯子。
我嗯了一声,喉咙真是不太舒服。接过杯子来,仰头喝了一大口水。把空杯子递还给他。
明明这个人如此威严端方,可是现在彼此都衣衫不整,实在是摆不出上下级应有的礼仪来。所以他步入水中抱住我的时候,我也只是意思意思挣扎一下,然後干脆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