汉青脸上果然出现又惊又喜的表情:“请殿下与将军移步。”
我被拉着,身不由已的走出门去。
呜呜。这个恶霸!
我不要我不要啊……
我不要啊……
这一餐饭吃得诡异无比,我压根儿都不知道吃了些什么进肚里。汉青他们摆了一张长的矮几,本来坐在地上就够我不舒服,偏偏两块锦垫就摆在一起,我和克伽挨着坐。盘腿坐我总坐不稳,东倒西斜难受得要命。给汉青拼命使眼色,他权做没有看到,只是殷勤地布菜倒酒,那个克伽就更古怪了,每一道菜,一定给我夹一次到面前的小盏中。我又不是自己没手不会夹菜。可怕的是他还要我再给他夹回一次。要吃就吃不吃就算,做什么脱裤子放p多此一举啊!夹来夹去不够麻烦事儿!
可是……抬手不打笑脸人。他夹给我一挟,然后就温柔地望住我笑,笑得我后背寒气嗖嗖直冒,不得已只好跟他礼尚往来一下,也给他回菜。然后他就用一种让我肉酸的温柔眼光,那样注视我……
大汗……
这哪里是吃饭,分明是上刑。
舟总管也远远站着,不过来干预一下这种古怪局面。
好不容易坐立不安吃完了一顿饭,把克伽打发走,不等我先开口,汉青倒笑眯眯地先说:“殿下,您看克伽将军真是很有诚意的,共食共酒都很殷勤周到呢,看起来如果殿下和他成礼,一定会愉快的。”
倒……
原来刚才已经算是做演习?
我吹胡子瞪眼,舟总管却把话截了过去:“殿下,您吩咐做的歌舞的衣裳和鞋子都已经送来,是不是要让他们试穿一下?”
我眼前一亮,立刻忘了刚才要追究的事:“好呀好呀,就要穿鞋子才有效果的。一起去看。”
虽然我一直没有好脸色,克伽居然还每天跑到飞天殿来白蹭饭。那天他来的时候,我正在大殿里看排舞,他站在外头没进来,后来问我,里面是在做什么,我坦白说是给辉月献寿,弄个小节目。他愣了一会儿的神,居然一句讽刺的话也没说,倒让我意外。
这些天他都不遗余力要让我对辉月死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