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策整个人，像是静止了一样。

看着黎缓缓。

许久，才轻轻的弯起了唇，笑了

换做是从前，他会很生气的，甚至会愤怒的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！

可是，这一次，他真的感觉很开心！[

发自内心的开心。

尽管，黎缓缓丢给他的是厌恶，可是他还是很开心。

这是这么多天以来，黎缓缓唯一递给他的一点点情绪。

高策激动的，缓缓地伸出手，抚向了黎缓缓的面颊。

用尽了一生的温暖和力量。

视线狠狠地停在了黎缓缓的面颊上。

许久，才颤抖的拉起她的手，贴在自己的脸上。

他能清晰的感觉到黎缓缓全身瑟缩了一下子，然而却没有躲闪自己。

他和她的肌肤，是一样的冰冷。

两个人就那么呆着，带了许久，许久。

“缓缓

高策的声音，颤抖成一片一片的，眼睛里的光，黯淡着。

“缓缓，难道，我们之间，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