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随便便撒钱一样摆她身边,让她吸收灵力用。可能这就是土豪吧。

岑歌眯起眼,端详着靠酒缸旁的戏无衡。

他靠着栏杆侧躺在地,整个人被酒精泡软了,紧紧抱着柔光剑不撒手。

眉眼都写着春意,漆黑头发柔顺散乱地铺在湖蓝色的衣袍上身上。

岑歌一时意动,蹲下来细看他。

只见他眉头微蹙,眼睫毛颤抖着,似乎在忍耐着什么。

她没打算叫醒醉汉,也没有太多好奇,醉酒的人什么做不出来?看够了,起身走就是了。

“萧姑娘……”

脚步顿住。

天朗气清,海水平静。

“我才不喝呢……”煦风吹拂中,戏无衡在一片狼藉的甲板角落,抱紧柔光剑,哑着嗓子嘟囔着,“……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劝酒规矩……”

岑歌挑眉,不是都醉成这鬼样了吗?

戏无衡又迷迷糊糊地喟叹着:“……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?我很帅吗?”

没等岑歌分清“你”指代的是她,还是昨晚的萧婳,就见到戏无衡皱紧了眉,眼睛紧闭着,伸手挥向空气:“走吧,我醉了,牵手这种无稽之事,我不和你做。”

岑歌:“……”

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?这风流不羁的家伙还意外的保守?

又想着戏无衡从甲板喝醉后跑进船舱撒灵石,撒完后跑回甲板找个角落睡觉……岑歌想着画面,觉得怪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