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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办啊?对怕被人知道的恐惧现在才后知后觉地回到了云陌脑中,刚才只是天真地以为反正就是嫁给楚羿宸,*****给他也没什么,现在才发现有很多问题。

云陌虽然跟随了师傅很多年,思想不象宫中其他公主嫔妃一样,但回到宫中这半年,多少还是知道了厉害,深知自己昨天晚上的事一旦被人知晓,她就一辈子抬不起头来了。

对公主的道德贞节自姑姑以来就被视为极其重要的教育,要是一旦败露,她就完了!云陌环抱着自己的手臂,有些头疼地想,最好别生什么枝节,让皇兄不会改变主意把她赐给楚羿宸,那么成亲当晚她把一切缘由告诉楚羿宸,就皆大欢喜了!

她想着想着不由自主笑了,倒回靠枕。

真好!*****的竟然是他,楚羿宸。如果是别人,估计现在她想自杀了!当看见他在众军大臣前飞马而来,那英姿飒爽的样子,她知道,就是他了,她要嫁的人只能是他!只有他才能给她她想要的生活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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尴尬

相比云陌的紧张,楚羿宸却是比较悠闲,他不在意地缓缓地穿好衣服,然后有些留恋地看了看小东西跑走的方向,那边宫墙已经在暮色中依稀隐现。他唇边泛起个笑意,回头辨了辨方向,就施然往西边走去。

走了几里已经到大路上,晨起的人络绎能遇到,他看了看自己的袍子,已经揉得皱巴巴的,借助微白的晨光,还可以看到斑斑点点干了的血迹,那女人的处子之血!楚羿宸唇边又不自觉地泛起了笑意,丝毫不以为耻,穿着皱巴巴的衣服转向宸王府的街道。

他还没走到街口,就看见站在街口东张西望的诸鹏,楚羿宸转念,马上就知道这位副将为什么在这了,不由有些内疚,他一夜未归,这些副将估计都没睡吧!

看见他,诸鹏跑了上来,叫了声“王爷。”就上下打量他,看见他身上斑斑点点的血迹,不由惊叫道:“王爷你受伤了?”

楚羿宸有些尴尬,这干了的血迹可以被街上不懂的人看成污渍,却瞒不过这些跟着他出生入死见惯了血迹的他们的眼睛,他讪讪笑了笑,模棱两可地说:“不是我的血迹。”

“那是谁的?有人刺杀你?”诸鹏紧张起来,昨天晚上宴席上突然不见了楚羿宸,开始大家没紧张,以为他喝多了跑回去休息了,可直到他们回到府中仍然不见楚羿宸时大家才紧张起来。几个副将分开到处找人,在天子脚下又不敢大张旗鼓动用士兵,只好几人悄悄寻找,还商量好天亮不见人就要向皇上禀报。

“是个黑衣人,没看清是谁。回去再说吧!”楚羿宸简单地解释了,有些羞愧地隐瞒了中了春药的事,主要是怕尴尬,被这几个兄弟般的副将知道他中了春药,面子上下不来!

“好,王爷你先回去,我把他们几个叫回来。”

“嗯。”楚羿宸转回宸王府,有家丁还没睡,见他一身疲惫,赶紧弄了洗澡水侍奉他。

楚羿宸走进澡房,舒舒服服洗了个澡,等穿了中衣出来,四个副将早在屋里等着他。楚羿宸对他们安抚地笑了笑,自然地换上华美的朝服,准备上朝接受赫连昱真对平西的赏封。

等看到他系好莽带,副将之首舒华南才开口:“王爷,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?”

楚羿宸挑了挑浓眉,淡淡地说:“这事不知道是不是针对本王来的,他用的暗器我没机会察看,一瞥之间也没看清,那暗器应该还在,待会方书跟我进宫找机会检查一下。农安,你帮我准备份厚礼,晚间我要去拜访我前岳父!”

副将农安是个四十岁的中年人,其貌不扬,个子有些矮,闻言应道:“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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农安没说什么,倒是一边的舒华南阔嘴巴一咧,唇角就带起个类似楚羿宸的冷笑:“陈太师迫不及待地要拉拢你了?”

楚羿宸看了看他,轻轻颔首,转身率先走出门去。

屋里还没有出过声的副将方书懒洋洋地打个哈欠,跟着楚羿宸往外走,边不以为然地说:“如今想拉拢我们王爷的又何止陈太师!估计京城里但凡有女儿的王孙贵族,都想我们王爷做女婿呢!”

楚羿宸闻言,站住,不知道想什么,顿了顿才回头对着方书无可奈何地摇摇头,嗤笑着说:“依方书所说,本王现在成了香馍馍了!”

方书白净的脸上眼睛笑成了一条缝,看着楚羿宸的表情促狭而暧昧:“对,香馍馍,很香很香的馍馍,每个人都想咬上一口!”

“哈哈哈!有意思,那本王就看看本王会香到什么程度!”楚羿宸笑着回头,跨上等候一旁的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