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了一下头,赵景然看向南笙,交代:“用盐水将他泼醒。”
三王府书房。
赵景然看着大顺皇帝的信,面无表情。
老皇帝对自己的这个小儿子还是很有感情的,他尚且不知道南笙已经被擒,希望能够将南笙引送回去,他将另外一个儿子送过来做质子,保证绝不破坏两国的协议。
“不行?南笙那么恶毒,我曾经说过,害过暖儿的人,我绝对不会放过,想回去,想都别想。”
“南笙不回去,势必会两国关系紧张。”赵景然实事求是。
“紧张就紧张?他们怎么还敢惹事吗?如果他们敢起兵,那我憬徽朝也不是没人了。我自愿领兵攻打大顺,我就不信了,对于手下败将,我还会怕。”见赵景云像是炸了毛的狮子,赵景然突然就笑了起来。
赵景云被他笑迷茫了,不解的问。
“我想起了一件事,那时,古家还没有倒台,我命人盯着古家,萧云那个时候想参加科举。古净暖劝了他。”
“哦?暖儿说什么了?”他好奇。
“说什么?”赵景然想了想:“她说我杀兄弑弟,婧媛敢杀丈夫,你没事就打大顺玩儿。说我们赵家就没有一个善类。如今想想,你还真是拿打大顺像玩儿一样啊。”
“暖儿是这么说的?”赵景云笑了。
他的暖儿,真是个奇怪的小姑娘。
“赵家没有一个善类,她又何尝不是我赵家人呢!”
笑。
赵景云回到六王府之后就问起古净暖这件事儿,他本意是逗她玩儿,想看她现在怎么说,不过她哄着孩子,头也不抬,直接就回嘴,本来就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