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下毒的人心思极重,知道放在王妃身上,会滑胎的特别快,不妥当,所以才选择了这种循序渐进的方法。”圆一大师摇了摇头。
“该死的,究竟是谁?是谁要害暖儿,我就说暖儿怎么会三番五次的动胎气,原来竟是如此。这人的心思也太歹毒了。”突然想到了什么,赵景云连忙问:“刚才的时候我让司徒平过来给暖儿看过,他说暖儿是受惊动了胎气,并无大碍,您觉得,他的医术,能不能查出来其香草的事儿?”
对于他的话,圆一大师皱眉。
“司徒平的医术在我憬徽朝也算是数一数二,至于这其香草,别人也许会没有耳闻,但是他却不会不知。司徒平师承游医吴静兰,而吴静兰对这些奇花异草最是有研究。想来,是有什么原因致使他并不想说。”
医者却无救人的仁心,圆一大师不喜的摇头。
“混蛋,我看他是活够了,我非杀了他......”
“你冷静点。凡事要从长计议。”古净暖拉住了他。
“景云,王妃说得对。你太冲动了。”两人终于是劝住了赵景云。
“景云,你出去一下,我有几句话想和王妃讲。”圆一大师开口。
赵景云狐疑的看了圆一大师一眼:“有什么事儿我不能听?”
圆一大师笑了笑:“佛家云,不可说。”
赵景云看了看两人,最终心不甘情不愿的出了门。
赵景云出去了,屋内只有古净暖和圆一大师二人。
两人沉默了一会儿,圆一大师开口:“王妃,其实你对其香草已经有了一些的吸入,不过你放心,只要你保持好的心态,是不会有问题的。可是,老衲见您心神恍惚。你要知道,你不光是一个人。你还有自己要维护的孩子。恕我直言,您与这个孩子,息息相关,生死相依。如果他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