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抱了一会儿,古净暖就觉得气氛不对劲起来,为毛,因为他的手放在了什么地方,她的胸上啊。介个,...色狼。
“暖儿,我想你了。”手不老实的开始游移。
“我的伤没好,不行......”她开始推拒他了。
“你是伤在肩膀,没关系的,真的,没关系,你信我......”他应该是想极了,这身子转眼就有了感觉。感觉到他抵着自己的某物,净暖咬唇。
“我怕,不......”本来他们的身子就差别大,他是二十四五岁的成年男子,又体格健壮,高大威武。而她呢,是一个十四岁的小萝莉,本就娇小纤弱。他的那物更是大而粗,每次在一起,她都要吃痛,偏他又极喜爱那事儿,每每折腾的她死去活来,嘤嘤哭泣。
这半个月,她因为养伤,不用伺候他,她觉得畅快极了,偏今日又听到他提及此事,也就惊惶无措起来。
“真没事儿,你信我。不然,你用嘴?”他不肯善罢甘休。
她瞪大了眼,那怎么行?
不管那许多,将她拉到自己的腿上,喝!臀上被滚烫的一根轻敲着,他似乎许久没有释放的亢奋状态让古净暖浑身酥麻的意识到:她的死期到了,他、已经彻底的失控了……她,怕是躲不过了。
“宝贝儿,你别怕,别怕哈,呼!你忘了相公是怎么疼你了吗?是不是都忘了?恩?”他挑逗着自己怀里的小娃儿。他的声音透露着从未有过的危险气息,不把她拆吃入肚绝不罢休的意味。古净暖浑身的力气都被这股气息抽走了,背对着他瘫软在他怀里。
“你,你是色鬼。”她气息不稳,不过还是指控到。
“色鬼?我不色你色谁,我的好暖儿,我的好宝儿。”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