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,他当然知道只要自己求情,就可以回去韩家,继续过着衣食无缺的生活;但,他什么都没有做错,他不知道如何开口。
他人生当中的所有劫难并没有磨去他的骨气,他想,承欢一定不能明白他为何宁可落到这部田地,也不肯向老爷低头,
卫宁又听到声音,男人说:"我要马上送他回去。"
口气是一贯的霸道、独裁,周遭一片唯唯诺诺的声音。
卫宁很模糊的知道,自己被抱上了马车,那个怀抱让他想起自己来到韩家的第一天,那个坚定又宽大的温暖。
他将自己的脸往那片温暖靠,纵容自己抬起手来,紧紧抱住他唯一能够得到的温暖。
他知道,男人的手抚慰地拍了自己的背,在自己耳边说话。
"你很快就会好起来,我再也不想看你生病了。"温柔的话语让卫宁辛酸,无法把这个声音和男人相连。
温热的呼吸靠近他的脸,混沌意识中察觉自己被吻了。
卫宁没有挣扎,他稍微移动了一下身体,配合男人俯下的角度。
绵密地吻落下,从他的眼角一直进攻到他的唇,久久没有移开,强烈占有性的文让他几乎喘不过气。
他呼吸困难德启了唇,被吮吸的感觉犹如索求着他的灵魂,一而再的深入让他的魂魄几乎离去。
感觉真好,甚至可以用销魂两字来形容,卫宁模糊地想。
但他以后要怎么面对韩仲熙?该怎么办呢?对于他的情--
没关系。反正他现在是在做梦,不管他做什么,都是不算数的。
他睡了很久,醒来时,一张脸焦急的凑上。
"你觉得如何?两天的马车,你没醒过。"
卫宁定定地看着那张脸,他不知道韩仲熙也有如此人性化的一面,他也会担忧与着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