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宁一律微笑以对,不解这女子为何对丈夫这违背伦常的行为睁一只眼、闭一只眼,甚至当起帮凶。
当韩夫人走了之后,他几乎虚脱。
这个韩家,不管是承欢也好,韩夫人也好,都对自己的命运逆来顺受,自己反倒成了不正常的那个人。
在别人眼中,自己果然是个笨蛋吧?
韩仲熙不是没来过,但仅市站在他身边沉默着,像在等着什么。
也许,他在等的是一声道歉吧?卫宁机敏地猜测了出来,却依然不发一语,直到韩仲熙愤然离去。
房门再度被打开,两个小小的头颅钻进来。
"卫大哥?"骆从信欢喜的奔到榻前,将手探在他的额头上,摇摇头,"卫大哥,你身体不好,还不多照顾自己一些,这样不行喔!"
才八岁的孩子就如此老气横秋,拖着一个粉雕玉琢的男孩,劈头就给卫宁一顿教训。
骆从信从长安一路照顾卫宁南下,把卫宁的病摸的一清二楚,好不容易病都好了,现在又复法,让他气的跳脚。
"是我不对,没有好好养病。从信,你别替我担心。"卫宁笑。"这位是?"
他的眼光转向旁边的小孩。
"卫大哥,这是少爷,他叫韩仰玉。"
原来是韩仲熙的儿子,卫宁点头为礼。
"卫叔叔,你好。"韩仰玉年纪较长,家教又严谨,乖巧的鞠了个躬。
"不行不行,你怎么喊他叔叔!"骆从信提出异议。
"娘叫我这么喊的。"
"这样不对,哪有我喊大哥,你喊叔叔的?"